就算等到夜晚,所有黑暗都浮现于表,阴暗的想法滋生在他心底时,她仍旧一脸无害,笑嘻嘻地蹭在他胸口,然后若无其事去睡觉。
?
陆承德有些不解。
为什么在做出那么多堪称淫荡的行为后又一脸无辜?你不该向我索要什么吗?像之前一样缠着我说爱我,急切地吻我,然后我再弯下腰来取悦你,这似乎这似乎才对。
啊,他明白了。
她又在意图“驯化”他。
父亲这个形象,从一开始对她来说就不是威严不容反抗的,所以她才敢如此肆意妄为,她肯定他不会在这种事上主动低下头,所以若即若离,吊着他一次又一次。
她是故意的,可陆承德偏偏不肯向一个孩子讨要糖果,那么两人之间的情况就形成闭环。
的确可恶,又实在可爱。
但他很有耐心陪孩子玩,毕竟这么多年他也是如此过来的,小孩子能有什么耐心呢?就连一根只需要几分钟的冰棍,刚放进嘴里都要着急地咬碎,陆承德不缺这点时间。
可该说他幸运还是不幸呢,这个孩子比他想得更加恶劣。
昏昏沉沉的梦里,他看见自己站在一片黑里,无论他往哪个方向去,场景始终没有变化,正感到无措停下时,面前倏然出现一棵高大的树。
雪白的花爬满整个枝丫,在浓稠黑色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突兀,与其说是生机,倒不如说是死气。
它沉默地站在那里,像是等候多时,陆承德走近几步,树的样子在他眼里无限放大,而蕊心如同紧盯向他的眼球,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这是梨树。
他歪头看向突兀出现在手里的梨,梦里不会觉得奇怪,只是模模糊糊,怀着欣喜又惧怕的心情咬下去。
奇怪——牙齿触碰的地方软烂,根本不需要他用力咬下去。
明明是梦,他在那刻还是觉得惶恐,甜腻到发苦的汁液溢满口腔,还没来得及吐出,就悉数溜进喉管。
原来那腐烂发黑的果肉藏在白嫩的果皮下,她藏得太深,竟没叫他发觉。
好软,好热
呼吸不自觉变得沉重,陆承德紧皱眉头,下意识挺腰去蹭那个让他感到舒服的东西。
只是,不对
他猛然睁开眼,太快的苏醒使得大脑一疼,只是他现在无暇顾及,因为他瞳孔倒映出正坐在他下半身的人——陆初梨。
女孩子穿着件吊带裙,因为出汗,额前的碎发黏在她脸上,随着她张口呼吸而晃动。
她的脸很红,一种情欲的红,只是脸颊边全是水渍,她在哭。
陆初梨的屁股坐在上面一点点蹭弄,性器相抵,逐渐清晰的身体反应告诉他——他的裤子被扒下来了,而女孩子裙摆下同样未着衣物,正拿最原始的器官蹭他。
她那里流了很多水,正浇在他的龟头顶端,很显然她不得要领,只是胡乱蹭着,软热的小穴如同某种软体动物,又黏又湿,还泛着热气,一点一点爬在他的阴茎上。
是还在做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