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久之前在明珠公主那边偷听了，明珠公主用调戏般的语句，喊小程公公：小程哥哥。
凌九又夹着嗓音，小声又娇气地喊了一声：壹哥哥。
凌壹面无表情地躲回了暗处。
他是暗卫，永远是暗卫。
而小九她现在已经是可以站在明处过日子之人。
凌壹的目光落在正生气跺脚的凌九身上。
他移开目光，继续守着主子。
凌九气鼓鼓地走到皇后的寝宫外面，她让小妮去休息。
今晚她来守着。
她知道凌壹就在暗处，所以她今晚决定负责守夜。
一个隐身在暗处，另外一个站在宫灯下。
此时，寝宫里。
凌古容抱着怀里已经被他折腾到累坏的大红姐姐，质问道，“你打算何时让我光明正大的来凤阳宫？”
偷偷摸摸的，虽然很刺激，但是不方便。
唐朝阳懒洋洋地掀开眼皮，“急什么，才过三天而已，不出意外，太后生辰那天，就可以把明珠公主的事情解决了。”
她要给董太后一个毕生难忘的生辰礼。
“不过……”唐朝阳疑惑地看着男人，“若是我把太后惹火了，她一气之下动用那道空白圣旨废了你这个皇帝，怎么办？”
唐朝阳又猜测道，“或者废了我这个皇后？”
用一道圣旨来废掉她这个皇后？好像有点不值得。
唐朝阳想来想去，她就是有点担心，到时候她惹火了太后，连累到了古渊。
凌古容捏了捏唐大红的腰间软肉。
她怕痒的，屁股一翘，朝后挪动身体。
又被他摁着回到他怀里。
凌古容淡声道，“不用担心，母后不会废掉我，废了我，她能推谁坐上这个皇位？”
现在皇族没人，除非从皇氏宗族里面挑选一个重新培养。
但是董太后现在不可能这样做。
又或者太后以后想来一个鱼死网破。
唐朝阳思索了片刻，她突然开口说道，“太后让你纳明珠公主，该不会是为了皇嗣吧？”
凌古容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
唐朝阳也望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