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吸了口气,感觉胸口开始闷得慌了,她解释道:
“是阿景自己找上来的。我也说过了,因为我只是受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皮外伤,所以压根就不想麻烦任何人。
这和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我是你的男朋友,而江景呢,他算是什么人啊?我之前跟你说了多少次,让你离江景远一点,可是你每次都不听。”
“江景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我为什么要远离他?季晏礼,我现在很难受,请你不要在病房里大喊大叫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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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在跟你好好说话,你非得要说这些让我生气的话?”
“你要是不想听,可以不听。”
话音刚落,楚韵就把头转了过去,她这会真的浑身难受,心里也难受。
难受到再也不想说一句话,难受到再也不想做一件事。
两人之间,由一根沉默组成的无形的带子紧紧相连。
在过去四五分钟之后,由季晏礼亲手剪断了这条带子。
他开口道:“还疼吗?医生那边怎么说的?”
“不疼了。”
“真的吗?”
“嗯。”
随后两人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后,是突然出现给楚韵拔针的护士,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场面。
拔完针,护士开口嘱咐道:“可以了,回去吧。但是记住了,三天之后要回来医院,我们给你把头上的纱布拆了,别忘记,你自己拆的话可能会感染。”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楚韵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晚的心情莫名烦躁,她在收拾东西的时候,也在好奇为什么江景只是去打个热水,但到现在都没回来。
算了,出门去水房看看,楚韵想。
而就在楚韵刚走没两步的时候,她整个人就被季晏礼从身后抱了起来。
瞬间的失重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双脚悬在半空。
“放开我,我自己能走。”
季晏礼不光没松开手,甚至还抱得更紧了。
他冷冷的看了眼楚韵,直接朝着门外走去。
“允许你拒绝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