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飞绝望了，反正怎么选，都不可能选中间那条腿。
“到底左还是右？你选择困难？要不成年人不做选择，都断？”
萧牧皱眉。
“不不，左吧。”
何凌飞咬牙道。
“行。”
萧牧点点头，一脚踏下。
咔嚓，骨头断裂声响起。
“为了无极殿的名声，宁可断腿也不跪下，是条汉子。”
萧牧朝着何凌飞竖起大拇指。
“啊……”
何凌飞发出凄厉惨叫，心里也狂骂，卧槽，我用你夸我了？疼死了！
“你刚才飞上来的姿势挺酷的，现在腿断了，不能飞下去了吧？我帮你一把吧，谁让我是好人呢。”
不等何凌飞反应过来，就觉腹部一痛，然后人就飞了出去，砸向邓若愚。
邓若愚脸色一沉，挥手间，一股柔和力量托住了何凌飞，让其稳稳落下。
“啊……大师兄，呜呜呜……”
何凌飞看着邓若愚，又疼又气加上委屈，眼泪都出来了。
“哭什么，别丢人现眼的。”
邓若愚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了萧牧。
萧牧立于天擂之上，迎着他的目光，丝毫无惧。
这让邓若愚心中一动，他是仗着林雪风在，还是有什么底气？
难道说，刚才还不是萧牧的全部实力？
这念头一出，邓若愚都惊了，怎么可能！
“希望下次，有机会能讨教几招。”
邓若愚看着萧牧，缓缓道。
“好。”
萧牧点头，应了下来。
“卧槽，他真敢把何凌飞的腿给打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