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牧没吭声，沉浸在柔软之中。
“你干嘛呢？我跟你说话呢。”
姜雨薇见萧牧没回应，扭头看了他一眼。
“啊，好，我知道了。”
萧牧缓过神来，点了点头。
两人沿着楼梯上来，进了一扇门后，嘈杂的声音，扑面而来。
“地下赌场？”
萧牧环视一圈，面露讶色。
“好家伙，酒吧下面，竟然还藏着个地下赌场？”
“嗯，赢了钱，刚好上去消费，输了钱，也得喝点酒缓解一下。”
姜雨薇点头。
“这老板是个人才啊。”
“这算什么，前阵子有个月子中心被封了。”
“月子中心？为什么？”
“月子中心，一到三楼给宝宝、宝妈服务，四楼给宝爸服务……涉黄。”
姜雨薇解释道。
“卧槽，把一家人安排了个明明白白？”
萧牧瞪大眼睛。
“这老板已经不是个人才了，是鬼才啊。”
“走，转一圈看看。”
姜雨薇没再跟萧牧胡扯，挽着他胳膊逛了起来。
这地下赌场，占地颇广，分为多个区域，有玩骰子的，有玩扎金花的，有玩二十一点的……甚至连老虎机都有。
“这么大的地下赌场，你们也不扫掉？”
萧牧好奇道。
“今天扫掉，过几天又开起来了……有需求，自然扫不绝。”
姜雨薇一顿，看着萧牧。
“就像扫黄一样，年年扫月月扫，不照样有的是人？”
“……不是，你说扫黄的时候，看着我干嘛？我又没去女票女昌。”
萧牧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