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华冷哼一声。
“老东西，话别说得太满，要不然很快就会脸疼。”
萧牧说完，打开了平板电脑，播放了一段由行车记录仪拍摄的视频。
砰……人飞了。
虽然是晚上，但拍得很清楚，能看到对方的模样。
“这不是师弟身边的老三么？”
有年轻人一眼就认了出来。
紧接着，萧牧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真是个傻吡，以为自己金刚不坏？”
“萧牧，敢伤我的人，今晚你死定了。”
很快，又一个声音清楚响起。
听到这声音，吴文华脸色一变，是他弟子褚冬青的！
“交出丹炉和玄玉瓶，我给你个痛快……这把宝刀也是我的了。”
后面，就是一系列打斗的声音，然后……褚冬青出现在了视频中，且落入下风。
吴文华看着视频，脸色越发难看。
萧震霆等人则心中大定，难怪萧牧自始至终很淡定啊，这证据太硬了！
视频，并不是全部，萧牧问褚冬青‘紫金小葫芦’那一段，被他给剪掉了。
不过，褚冬青最后求饶的声音，却清清楚楚。
“他都已经求饶了，你为何还要杀他！”
吴文华咬牙道。
“老东西，你是在跟我说笑话么？他来杀人夺宝，打不过我求饶，我就得放他走？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萧牧冷笑。
“我警告过他，命只有一条，想好了再来……说起来，你这弟子啊，之前挺霸道的，后来求饶的时候，才有你说的‘乖巧’。”
听到萧牧的话，吴文华老脸涨红，恼羞成怒，杀意弥漫。
“怎么，吴长老，你还想当着我的面杀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