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医院装昏迷了一个星期,每天吃饭都是靠胡莲生趁没有人的时候偷偷喂他。
医生早就看出来严民中是装晕,他将这件事汇报给张秀年,张秀年让他不用管,按照平常的流程来就行。
她到要看看严民中能够忍到什么时候,他的公司离破产已经不远了,现在回去变卖资产还来得及。
住院半个月,母亲却一直都没有来看自己。
难道自己在她心里已经不重要了吗?
当初的事情明明她也有错,为什么现在却是一副都是他做错的样子。
他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他又做错了什么。
严民中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胡莲生一脸担心地看着严民中,如果这个办法不行的话,他们只能回去将家产变卖了。
到时候他们生活条件会下降很多,一切都要从头来。
胡莲生在心里有点埋怨张秀年,民中是她的儿子,她却不肯伸出援手。
以张秀年的能力,只要伸手帮一下他们公司就可以挺过去。
自己跟她道歉她也不愿搭理自己,胡莲生一直被严民中宠着,除了在张秀年面前受过些委屈,其他时候根本不会遇到这种事情。
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过苦日子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她真的想象不到以后去住小房子还要自己洗衣做饭的日子。
“民中,我们该怎么办?”胡莲生低声啜泣。
虽然公司初期她也在公司帮忙,但这种大事上她根本没有任何主意。
她没有学过这些知识,严民中平时也没怎么教过她。
胡莲生只能依靠严民中。
严民中知道张秀年是狠下心来不愿意帮自己了,他索性不再装昏迷了,咬咬牙又去了层峰。
因为有严格的吩咐,所以保安并没有让严民中进去。
他特意挑了下班的时候站在门口,此时员工们陆陆续续地从公司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严民中都躲开了。
上次有人看到过他进去找严格,最后被哄了出来。
其他人不知道他和严格的关系以为他是来闹事的。
有几个高层给严格发去了消息,告诉他今天楼下来了一个闹事的人。
严格有种直觉,这人十有八九是严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