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什么呢。”
掌心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他浑身紧绷，西装裤下的肌肉不自觉绷紧。
被警告以后，宋皙这才如梦初醒，抬头撞进顾黎商幽深的目光里，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她尴尬地干笑两声，睫毛不安地颤动。
“对不起。”
“……”
顾黎商垂眸盯着她泛红的耳尖，喉间泛起阵阵发紧的灼痛。明明近在咫尺，却只能像困兽般压抑着冲动。
可除了盯着她之外，根本做不了其他的什么。
有一种发情期遇到一个太监的感觉……
许久，顾黎商叹了口气，伸手推着宋皙往浴室的方向走，将她送了进去。
“去洗澡吧，早点休息。”
宋皙却伸手抓住顾黎商的手腕，“你呢？”
顾黎商低头，纤细白皙的手指抓着他布满青筋的手腕，巨大的冲击使得他喉头一紧，很快却移开了眼神，尽力克制着不去乱想。
顾黎商挑眉，故意扯出一抹散漫的笑，可眼底的暗潮却出卖了他：“怎么，想让我陪你？”
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腕间的皮肤，心里却在天人交战，努力克制着将人揉进怀里的冲动。
宋皙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太一样的画面，脸蛋越来越红，整个人像是要沸腾了一般，她终于不再多问，而是选择了转移话题。
“洗澡的话，我还没拿衣服呢。”
“我帮你拿。”
“还有……卫生巾。”
“日用还是夜用？你的东西，我又不是没帮你拿过。”
这话说的倒是没毛病。
宋皙红着脸往浴室里走，小声回道：“夜用，最长的那个。”
“420？”
“嗯。”
宋皙在里面洗澡，浴室门没关，顾黎商推门进去只是将换洗的衣服和卫生巾放到了洗手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退了出去。
这要是换成是在平常，他必定闹着要跟宋皙一起洗。
宋皙现在想不了那些事情，只是专注在洗澡这件事情上。
温热的水流过身体，整个人都变得暖洋洋的，很放松也很舒服。
洗过热水澡以后，她穿着一件棉质的睡衣出来，长袖长裤，圆领，衣袖和裤脚上绣着碎花的样式，是很普通的网购款，但是穿在宋皙身上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温柔可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