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瑶睫毛颤了颤，一颗泪珠从眼眶滑落，声音也变得哽咽，“抱歉爸爸，是我不好，我当时去了现场看到谢少爷根本没来，觉得很丢脸就没进去，对不起爸爸，我知道错了，即使我知道谢少爷看不上我，不在乎我，我也不应该这么任性直接离开，我应该在那里等他的，即使知道他不会来……”
“对不起，爸爸。”
余瑶哽咽几乎说不出话来，听着都能感觉到她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如果不是因为同时看到余瑶和谢谦若无其事的都出现在这里吃饭，宋皙差点以为这是真的了。
谢谦莫名背了好大一口锅。
手机那头的男人声音总算是稍微柔和了一些。
“我知道了，你也别太难过了，这件事情我会去要个说法。”
“谢谢爸爸。”
“你回酒店了吗？”
余瑶顿了顿，大概猜到父亲应该是安排人在酒店盯梢，如果她敢撒谎就完了，于是咬着牙怯怯开口，“还没有，我当时心情不好在外面散步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没注意到时间，现在正在外面吃饭呢，应该一会就会回去。”
“嗯。”男人轻哼了一声，压迫感十足的开口，“早点回去，别大晚上的还在外面乱晃，免得辱了我们余家的门风。”
“我知道了，爸爸。”
手机那头挂断了电话。
余瑶再三确认电话已经切断，这才松了口气。
“老古董。”
手边已经多了一张牧西递过来的纸巾。
她笑着接过。
“谢谢。”
“不客气。”
牧西看着余瑶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心疼。
宋皙还以为余瑶会是那种娇生惯养无忧无虑的大小姐呢，没想到竟然会是如此窒息的家庭。
原来就算含着金汤匙出生，也不一定就是完美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