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馆外也是人头攒动。
外面的路上都是车，在红绿灯下等待着，不断地有喇叭声响起。
这海选的规模都快赶上演唱会了。
她走到后台的员工通道，出示了员工证，工作人员有些惊讶，但还是将人放了进去，他们看的就是工作证，即使对方长得像参赛选手也得让人过。
宋皙通过后台的通道直接到达了停车场的VIP区，顾黎商的车一早就等在那里了。
宋皙打开车门上车，顾黎商正拿着平板在看协议，见她上车，便将平板收了起来。
“结束了？”
“嗯。”
“通过了？”
“没有。”
宋皙遗憾垂眸，落寞地走上车坐到了顾黎商旁边的位置。
车内的气氛一下阴沉了下来。
司机第一时间将车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杜绝一切隐患，生怕被牵连。
“哎……”
宋皙在旁边深深叹了口气。
顾黎商黑着脸，“怎么可能。”
宋皙低着头，神色有些惨淡，“他们好像对我不是很满意。”
“谁面试的？”
顾黎商沉声问道，极具压迫性。
宋皙都怀疑下一秒他可能就去把那两个人捏死。
宋皙今天准备的才艺也让顾黎商帮忙把关过，顾黎商才对她有那么大的信心。
宋皙抬眸看向他，眼底泪盈盈的。
“会不会是我表现得还不够好？”
“我觉得是他们的脖子痒了。”
宋皙一下没憋住笑了出来。
反倒是把顾黎商给搞蒙了，伸手探了一下宋皙的脑门。
“气傻了？”
宋皙做了个鬼脸。
“骗你的。”
“过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