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黎商只觉得额头青筋突突的，“能不能正常点？”
“能，当然能了！我可以非常正常，嘿嘿！”
宋皙说是这么说，但表情里还是多了一些鬼迷日眼，“所以你吃水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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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黎商拿她没办法，又不好意思驳了她的好意，亲自帮切的水果多少还是有点诚意的。
“拿过来吧。”
“好嘞！”
宋皙屁颠屁颠跑到办公桌前把水果放到他手边，更方便顾黎商吃，然后绕到顾黎商又是揉背又是捏肩。
服务态度别提有多好。
虽说宋皙的按摩手法不专业，甚至还差点意思，但因为有个人在这里不吵不闹安静陪着他，竟连处理工作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直到身后传来偷偷打哈欠的声音。
顾黎商往后看了一眼。
“困了？”
“哈……还好……”
先打了个哈欠再回答，着实没有什么说服力。
但宋皙是真困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先去休息吧。”
“不，我一定要陪老板熬到最后！”
“……”顾黎商无奈回头看了她一眼，“别老板老板的叫，直接叫我名字，或者和其他人一样喊我阿商就行。”
“有的时候就是有点忍不住。”
“下个月扣钱。”
宋皙一个激灵，“记住了！”
虽说谈钱真伤感情，但也特别长记性。
“去休息吧。”
“好的，老……”宋皙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喊出“老板”，结果她硬生生咽下了后面那个字，话锋一转，“老公晚安！”
顾黎商翻阅文件的手突然顿住，猛地抬眸看向书房门口宋皙溜走的背影，瞳孔地震。
她刚刚……叫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