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怜的心算落了地，“告诉我，我答应你的后果，是什么？”

“后果，你会离开规则怪谈，拥有与祂抗衡的能力。”

“如果我不答应，就不能对付祂了吗？”

“也不是没有机会，但是你答应我，规则怪谈消失的时间会提前。”

“那你呢？”墨怜问：“顾岁安，那你会怎么样？”

“永远困在规则怪谈里？”

“还是会永远消失在蓝星上，让我一辈子也找不到？”

男人不说话，墨怜心知自己猜对了，气得低笑一声，“你曾经参加规则怪谈时，穿少帅军大衣，戴面具，让人无法看见你的脸。”

“你在副本里，每一次表现，都是不顾自身生死的淡定，哪怕诡异杀到面前，你眼睛都不眨。”

“我以为你是个心怀大爱，又沉着冷静的人。”

“现在想想，肯斯顿对我说的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他说我什么？”男人声音低哑。

墨怜依旧笑，“他说，一个完美通关十八次副本的天选者，怎么会因区区算计，险些丢了性命？”

“我一直信你，可如今方知，我才是傻子。”

“你有大爱，也有私心。”

“你想为蓝星不被规则怪谈控制而死，另一方面，找死也是你的目的。”

“我亲爱的男朋友，我说的对吗？”

棺材外，安静到呼吸声都听不见。

那个男人。

像个没有生命的死人。

墨怜又问：“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非要去死？”

男人回，“如果我要死，你同意吗？”

“不同意。”墨怜咬紧后牙槽，“你不需要为我担心，我也不用你牺牲自己，来换我脱离副本。”

“就算我现在很被动，也一样可以完美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