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指尖冒出的烟雾和疼痛却叫他不得不去清醒。
“不……明明之前我也有的！明明之前他还说我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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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势由此爆发，龙鳞的黑白在他胸前疯狂闪烁明亮不已！
“啊啊啊啊！！！”
噗嗤！
可结果，却是依旧没有改变。
“为什么……”
所以他迷茫了。
“混沌丹我也吃了，试炼我也做了，为什么到这里就不行了……明明……它还在啊……”
看着手上逐渐黯淡的混沌，它亦如是少年心中即将熄灭的希望火苗。
“……”
最后火苗熄灭，混沌不再出现。
是啊，仔细一想的话，也许混沌并不是选择了他，而是选择了和他一直保持亲密的孙六爻身上，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种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升天的情况……
“而现在，她走了，所以残余在我身上的是最后的混沌……哼，哼哼……原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一直都高估了自己……没了她，我什么也不算……”
在此刻看清一切，少年的失败是命中注定。
“我就是个运气很好的普通人而已……遇上六爻就是我的全部了……”
看着手心红绳，少女的样貌在他脑海逐渐清晰。
“但那又如何呢，那又怎样呢。我要去见她，谁也拦不住我。”
便是不愿放弃，他握紧了红绳。
“哪怕是死！”
瞳孔璀璨金黄！龙化覆盖全身！妖精的低语和祝福让他的气质发生了不一样的改变！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他对少女的想念。
“啊啊啊啊！！！”
便是义无反顾地，再一次冲向混沌之中。
便是感受到的，是那久违的温柔和安心。
“你又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