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突然恍惚，那些美好里的淤泥让他始终无法忘却。
“即使很难，即使……不可能存在。”
“嗯，真好呢。”
暴食看着暴怒目光波动闪耀。
“看来，出生在大家族也不是什么好事嘛，不像我，一个小家族的外门子弟，消失了他们也从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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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她便逐渐伤心了起来。
“即使我明明很有天赋……但他们为了巩固家族稳定，还是……把我们视作工具……其实我们也理解，真的理解，但…从来就没有过公平的沟通，他们高高在上胸有成竹的样子真的很丑很丑。哼，生不认魂死不认尸，这个世界已经没救了。”
“所以我们才需要主啊。”
暴怒不再远眺。
“只有主才能打破这个腐朽的世界，带领我们重建一个崭新的家园。”
“所以……你为什么要把他们杀了呢。”
暴食表情平静，她终还是对他问出了这个问题。
所以暴怒并不觉得奇怪，他抬头看向蓝天，蓝天上没有一朵白云。
“因为他们腐朽，不会改变。而这个世界是需要改变的，只有善于改变自己的人才能改变一切，只有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才能成功。”
停顿了一会，他又继续说道。
“懒惰跟我说过，他说木研性格善良，说臧忮求性格多变。善良是很好，但善良无法改变世界，所以我只能选择臧忮求的多变，事实证明懒惰说的也的确没错。”
“那你最后又为什么不选择臧忮求了呢？”
暴食继续问他。
“是因为孙六爻的原因吗？她又成为了你新的选择？”
“没错。”
暴怒笑着看向暴食。
“谁能想到她身上竟然也有那股气息呢。虽然不是混沌，但……你应该最能感受到吧，那天命的浓郁味道。所以这就很有意思了，我只是觉得接下来静观其变比较好，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不喜欢臧忮求。”
他躺在了暴食怀里。
“就让时间再过去一点吧。如果她真的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