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她哭过。
“可是现在，我想变成那样。”
她没有再哭，虽然眼眸里还是没有任何光彩。
“要变成那样只有一个途径……为了这个途径我付出了所有……真心也好信任也罢，钱财我也视之粪土，难道这样的我不配拥有一个满意的结果吗……不配吗……”
瞳孔在跳动，她看着木研，看见了他脸庞密密麻麻的伤疤。
“疼吗？原来，你也和我一样吗……”
她尝试着用手去触摸他的脸庞，可是却又被他反抓住了手腕。
他对着她摇了摇头。
“……你知道吗，我看男人的眼光就没有准过，无论是初恋还是利益合作的他们，都没有准过。”
她看着被他抓住的手腕笑了起来。
“所以你也会是一样吗？”
最后又对着木研笑了起来。
“……”
木研看着她的笑陷入了沉默，面前这个女子的奇怪让他一时想不出答案，只知道唯一的重点是她来自林家。
于是他松开了手，选择站起身来。
“你安全了，我们可以走了。”
左手作势一推，耀眼的光芒尽数照来。照在了少年身上，照在了林衣衣的手上。
“我给不了你任何答案，你的路只有你自己能判断。再见。”
朝向阳光走去，少年留给她的是刺眼的高大背影。
“再见。”
她笑了起来。
……
少年蹑手蹑脚的回到了少女身边，他很庆幸她还在熟睡。
“还好。”
欲轻吻少女额头，可是少女竟然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
她看着他，然后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没有说话，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那不是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