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这三个女子让刘昆很是头疼，她们那似要吃人的目光让他明白只能靠道理和“规则”来解释一切。
……
“一切就是这样，林家的话我不得不听。”
刘昆抿了口热茶，烫嘴的香味最能放松心情。
“唉，谁叫我是这通灵城的守护者呢，有些事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到了帝境也无法自由吗？”
凰七兮看着他，她的怒气可不会因此轻易消掉。
“帝境？……凰姑娘，你有没有想想过正是因为我是帝境才会有这么多的烦事要去处理？修炼并不会给人带来自由，无形的枷锁早就束缚在了每一个人的身上。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天生高贵，也不是每个人都有像你一样有优渥的条件。”
刘昆与凰七兮对视，他目光里的沉静让凰七兮有了动摇。
她好像在这一刻领悟到了什么东西，只是说不出来，但它确实存在，不然，又为何会感到羞愧？又为何会毫无怒意？
便沉默了起来。
“那么在背后控制一切的就是林家咯？果然，这跟我想的一样。”
穆晚清打破了死寂，她拉起凰七兮的手，问她：“记起来了吗，当时把我们带去见木研的那个男人就来自林家。”
“嗯，好像是这样的。”
凰七兮看着穆晚清点了点头。
“只不过我不记得他们的名字了，对不起。”
带有自责，她低下了那始终高傲的头颅。
这是肉体，也是灵魂。
她成长了，就在这莫名其妙间。
穆晚清感受到了凰七兮的变化，所以她笑了，然后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
“没关系啦，重要的是线索都已经出来了不是吗？”
凰七兮看着穆晚清，笑容具有感染力。
“嗯！”
便是笑着用力点头。
“那就先喝口茶吧，这茶来自大灵谷，味道甘苦，涩嘴的同时却又十分柔顺，希望你们能喜欢。”
刘昆笑着把两盏茶杯递送到穆晚清和凰七兮面前，紫色茶杯上的阵阵热气仿佛温暖了一切。
他现在觉得面前这两个女子值得信赖。
“明明还都是少女，却有女人一样的温柔和难能可贵的善良，啧啧啧，你们二位可很是难得呀。”
说出心里真实看法，但换来的却是凰七兮的“不屑一顾。”
“哼，要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