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领拿出丹药吞下，他毫不留情指责他们。
“用婴儿的生命去祭祀？呵！那我确实不要脸了！但总比你们这群没有心的家伙强！”阿实握紧拳头，义愤填膺。
“你们外来人又懂得什么！只看见皮毛就乱下定论！”那首领大声反斥。
“皮毛？用婴儿祭祀是皮毛？用生命去做交易是皮毛！？真是可笑！”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们全白废了！你又怎么能体会到我族延续的渴望！”
“延续就延续，为什么要用以生命为代价？只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火神？！”
“不许污蔑火神！”
那首领用尽声音打断，他大口喘着气，目光死死地看着阿实。
阿实也不怕，他也死死地盯着他。
两人再度焦灼。
直到他们族内的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是那个祭祀时哭出来的女人。
“首领，算了，回去再准备吧。”
她在他左侧小声说道。阿实发现她——不仅仅是她，那群人里所有的女性，她们的眼角都有纹影。
这么仔细一看，又不仅仅是女性，那些男人包括那个首领他们的眼角也都有褪色去掉的纹影，只不过很淡，不细看难以发觉。
“我对不起你。”
那首领也柔情，女人闻声后鼻子一酸，眼泪再次流出。
“我们走吧。”
她这么说。
“阿实，走吧。”
孙六爻明白了什么，她来到阿实身边，不想让战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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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阿实收回了龙化，他黄金琉璃的瞳孔逐渐正常。
“虽然不知道你们付出了什么，但是……那毕竟是有温度的生命啊……”
阿实叹了口气，拉着孙六爻的手转身离开。
“我知道！”
首领看着他的离去大喊。
“那是我们孩子！但规矩就是这样，是所有火擎大陆人都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