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平又纵身一扑,抓住了万钧纬的脚踝。
万钧纬与熊斌两人悬在三十米高的塔外。
万钧纬的手臂被窗框的玻璃划得血肉模糊。
“放手!你他妈放手!”熊斌疯狂地踢蹬。
江昭阳冲上去与齐楚平合力将两人拉回塔内。
江昭阳看见熊斌右肩的肌肉微微颤动——那是出刀前的征兆。
江昭阳背靠着冰冷的石壁,呼吸几乎凝滞。
万钧纬与齐楚平两人刚要动作。
江昭阳制止了,狭窄的地方三人施展不开。
熊斌的匕首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寒光,刀尖离江昭阳的咽喉不过三寸。
熊斌的喘息声粗重,带着酒气与汗臭。
他的手腕因用力而青筋暴起。
“江昭阳,上次我太大意了,小瞧了你,认为杀鸡焉能用牛刀!”
“派出搞你的人,没有带枪!”
“否则,你早就横尸公园了,哪会有现在?”
“不过,今天你逃不掉的,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熊斌的声音嘶哑,像是砂纸摩擦着铁器。
匕首刺来的瞬间,江昭阳的身体像水一般流动,侧身避过锋芒。
石壁上溅起几点火星,匕首在砖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熊斌的力道过猛,身体前倾。
江昭阳的右手如蛇般缠上他的手腕,拇指精准地按住合谷穴。
熊斌闷哼一声,五指不由自主地松开。
匕首尚未落地。
江昭阳的左手已经抄住刀柄,反手一拧。
冰冷的锋刃贴上熊斌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