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维新绕着礼品堆转了两圈。
忽然蹲下身扒拉出一个扎着粉红缎带的礼盒:“哟,爱马仕丝巾?还送这个?这得记下来……”
江昭阳见状,仿佛变戏法一般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一个厚厚的登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礼品的名称与赠送者。
“放心吧,这些都已经上了账的。”他指了指登记本上最新添上的几行字迹,“刚才的这些,也是在你来之前几分钟才刚刚上好的。”
“不过,再登记核实一下,两两相对更准确。”
“比起上次来,今天这规格又创新高啊。”于维新感叹道。
“直接说方案。”江昭阳头疼地看着于维新在礼品堆里翻找。
“福利院、养老院、农民工子弟学校、环卫工人驿站……这些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捐赠对象。”于维新掰着手指头,一一列举,“不过,这次捐赠的物资量实在太大。”
“如果仅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去分发,恐怕难以做到既迅速又切合实际需要。”
“所以,我提议还是联系慈善总会。”
“由他们综合分析后,借助他们的专业平台和广泛网络,按需向福利院、养老院、农民工子弟学校、环卫工人驿站进行定向捐赠。”
他忽然举起个檀木盒子,“这株五十年的野山参,给江伯调养身体正合适。”
“放回去。”江昭阳声音陡然冷下来,“我爸血压高,这种大补之物他根本受不了。”
于维新讪笑着把盒子扔回了礼品堆。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不过……”他压低声音,凑近江昭阳耳边,“今天你还是得对那些贵重的物品再检查一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里面别有乾坤呢?”
“所以,先别急着运走。”
江昭阳眼神微闪。
于维新提醒得对,有时,茶叶罐里装满现金的事也不罕见。
刚才那位张百斗来访的场景历历在目,似乎话里有话。
江昭阳一把抓起茶几上那盒**精美的百年野山参。
这盒子外观古朴。
金丝楠木的质感透露出不凡的价值。
江昭阳轻轻地打开金丝楠木盒盖。
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猛地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