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岭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我们森林警察!”
“是我们这群不畏艰难险阻,日夜穿梭在深山老林中的勇士,才将那五个狡诈狠毒的盗猎分子绳之以法。”
“这一切都有图有真相,铁证如山,摆在眼前。”
“岂容江昭阳这个卑鄙小人妄图通过凭空捏造,将这份属于我们的功绩据为己有?”
“哦?真的是你们所为?”赵珊提出了质疑。
“难道不是吗?难道我们夜以继日、披荆斩棘,在密林深处追踪那些盗猎者的功绩是虚假的?”
“那些汗水与血泪交织的日子,换来的表彰难道是空穴来风?”
“网络上那些图文并茂、详细记录我们英勇事迹的报道,也是凭空捏造、无中生有的吗?”赵明岭反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
他从衣袋中掏出一份红头文件——《关于表彰破获特大盗猎案先进集体的决议》。文件的末尾,省林业厅厅长的亲笔签名赫然显现,犹如一枚沉甸甸的勋章。
他起身,将这份文件递给了赵珊,目光中带着几分挑衅。
“江昭阳却拿着我们的成果去邀功,呈报记二等功的材料,他这样做,不是在赤裸裸地否决我们每一个干警的付出吗?”
“这难道不算是掠夺他人的功绩?”赵明岭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义愤填膺。
“赵明岭,”赵珊一字一句地仔细审阅完手中的红头文件,眉头微微蹙起,随后将那份沉甸甸的文件轻轻一推,目光直视着对方,“你是说,江昭阳试图冒名顶替,抢夺本该属于你们的功劳,以此邀功请赏?”
“那他诬告陷害你们了?”赵珊反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锐利。
她注意到赵明岭喉结不自然地滚动。
他的左手正无意识地摩挲着制服第二颗纽扣——刑侦教材里写过,这是典型的心理防御姿态。
意味着说话者内心的不安与动摇。
面对赵珊的直视与追问。
赵明岭一时语塞,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只挤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这……”。
“真相只有一个,他呈报记二等功的行为等于否定了我们,这算不算是对我们的反诬?”他试图找回自己的立场。
“我们怎能坐视不理,让自己的汗水与热血白白流淌?”
“他江昭阳空口无凭,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支撑他的说法。”
“而我们,从现场勘查的详细报告、追踪路线图、技术分析报告,再到嫌疑人审讯的视听证据都有,这些证据详尽而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