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振业赶紧端起杯来道:“兄弟你说个徐书记方便的时间,我亲自登门道谢。”
苏存剑赶紧道:“不用,他们是一家人,在说了,我媳妇跟玲玲姐什么关系?就这点事那用你们还登门道谢啊,听我的不用,不用。”
苏存剑一说完也不给张振业说话的机会,就见他玩味一笑,随即压低声音道:“我那个便宜老丈人我听说挺花是吧?”
花就是好色,但在北方形容人很好色,基本就说这人很花,算是好听一点的说辞了。
张振业立刻嘿嘿笑了起来,笑容很是猥琐,就见他端着酒杯往苏存剑这边凑了凑,随即压低声音道:“你那老丈人可不止花这么简单。
但凡县政府新来的,只要是女的,年轻的,他都得过一遍,听话好地方任选,不听话,那就去下边那个鸟不拉屎的村里去吃土。”
苏存剑惊讶道:“真的假的,他年纪可不小了,都五十多,这么玩,身体受得了吗?”
张振业嘿嘿笑道:“吃药呗,临县、临市的中医院他可没少去。”
苏存剑装作很惊讶的表情道:“张哥你亲眼看到了?”
张振业压低声音道:“我那能看到?你那便宜老丈人是有司机的,那小子有一次跟我们喝酒喝大了说出来的。”
话音一落张振业就又道:“说实话你那便宜老丈人也挺不是东西的,这些年可没少祸害那些刚来的女孩,前年还是去年,他来个霸王硬上弓,那女孩当天就在县政府跳楼,摔得地上全是血。”
苏存剑道:“后来的那?不能就这么算了吧?那女孩的父母能干?”
张振业叹口气很是无奈的道:“不干又能怎么样?老两口就是普通人,你那便宜老丈人可是县委书记,他们想不认也不行,不认还继续告,那还能有活路?
反正这事最后不了了之了,有人说你老丈人给了一笔钱,那事也就这样了。
还有咱们县宣传部的部长叫张桃芳,名字土气一些,但人却是相当漂亮,别看都快四十了,绝对的风韵犹存。
她以前就是下边乡镇的一个广播员,后来跟你便宜老丈人搞一块去了,前几年就坐在了这个位置上。
不过我最近听说这张桃芳不知道为什么跟你便宜老丈人闹得很僵,有人听到他们在办公室大吵一架,你老丈人好像还打了她,反正那几天后她就请病假了。”
苏存剑端着酒杯换换摇晃,张桃芳?有意思。
张振业又要继续说,王玲玲却呵斥道:“张振业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喝点猫尿你就胡说八道,你给我闭嘴。”
张振业道:“我没胡说八道。”
王玲玲则是对苏存剑笑道:“小苏你别听我家老张的,他这人喝点猫尿就胡说八道,他说那些都没有的事,都是别人乱嚼舌头根子。”
说完王玲玲狠狠瞪了一眼张振业,张振业立刻老实了,不在多说。
但他跟苏存剑说的这些,已经是相当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