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什么啊？孔雀开屏你看腚？”
“你家世殷实，又有刑同知这样的好爹。打小就衣食无忧，不缺钱、不缺功法，不缺丹药。”
“可下面的兄弟没这个条件啊！知道黑市一颗洗髓丹、真元丹，炒的什么价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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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两打底！之前，我当校尉时，一个月五两。”
“卖屁。股都吃不上一颗。若不是老纪掏空家底，我们这些遗孤，只能吃土！”
“想要兄弟们替你卖命，没实力傍身，上阵送死吗？”
“东西两厂，为什么最近几年压锦衣卫一头，不就是啥都不缺，整体实力高出一筹吗？”
“别的地方，我问不了。但是在督查司……”
“阉狗有的装备、武学、丹药，我兄弟必须有。阉狗没有的，我兄弟也得有！”
“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
‘啪！’
许山这话刚说完，李元芳、王启年及邓子越一行，纷纷抱拳、单膝跪地道：“许大人，高义！”
“吾等，誓死追随！”
一一托起对方后，许山转身点向青鸟道：“只要你一天还是我的属下，就别质疑我的任何决策。”
“让你蹲着，你不能站着。让你躺着你不能给我起来。”
“哪怕我从背后，准备用利器刺你……”
“你都要相信，我是在为你驱鬼安魂，祝你早日结婴。”
“以后，能不能有这样的执行力？”
着实被许山这番话所感染的青鸟，表情动容道：“能！”
“好！晚上单独来找我，本千户亲自检验一下你的决心。”
“啊？”
就当青鸟费解之际，完全被洗脑的李元芳，绷直身子道：“许大人……”
“我今晚，也想让你看到我的决心。”
“去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