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露出了一个微笑,半开玩笑地说:“哈,老板,让一个雇佣兵把自己的弱点告诉你……我们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吧?”
“……”
是她唐突了。
阿尔古斯并不是十四行诗他们,她目前还不应该以面对十四行诗他们的态度来对待她。
就在维尔汀准备致歉的时候,阿尔古斯主动跳过了这一个话题。
“不过,可以告诉您的是,只要眼睛还在使用,这些副作用就会如影随形——所幸如今的科技足够发达,您瞧瞧。”
她展示了手中的糖块。
“安全、高效——最重要的是,很甜。”
“……”
维尔汀皱眉劝阻道:“它不是糖,而是一种药剂——它应当在合乎医嘱的情况下使用,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得了吧,老板,危险可不会在医生的预料之内发生。”
阿尔古斯摆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它作为药剂,很合理地发挥了身为药剂的作用,一次次地救人们于险境,这还不够吗?”
但是,虽然她这么说,她的嘴角却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苦涩。
如果不是需要,谁会吃这种东西啊……
“打断一下,两位。”
凌依突然插入了对话。
“有客人。”
他的话很简短,随后,毫不犹豫地拉开了房门。
在门外,金伯利女郎正做趴伏状虚靠在门上。
见到有人开门,她眨了眨眼睛,接着就像若无其事似的,试图转身离开。
“再动一步,你就要担心明年会不会有人来这里给你扫墓了。”
凌依带着杀意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金伯利女郎僵在了原地,转过身来,对着凌依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你有三句话来解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