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发生了一件我无法理解的事情。”
…………
长绒的厚地毯本应具备绝佳的隔音效果。
但人们急切的情绪让这份本应具有的功能无限地趋近于无。
枪响之处,毫无生机的史蒂文躺在地上。
他在那里cos肯尼迪——而且还挺还原,连红色的神经末梢的颤抖都惟妙惟肖。
“啊……”
女房客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正惊魂未定地战栗着。
金伯利女郎看着那一具倒地的尸体颤抖着语气问道:“他、他还活着吗……?”
“蠢问题。”
阿尔古斯俯下身,查看现场的狼藉。
维尔汀看了看史蒂文,问道:“这是自杀?”
“他掏出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来了一枪……那些脑子里的东西,全部流到了地板和墙壁上……”
她的喃喃自语近乎于告解。
“嗯……伤口附近存在灼伤与烟垢。手上有火药粒。”
阿尔古斯将视线凝聚到手枪之上。
“他死于枪伤,子弹由飞矢M1903式手枪发出,贯穿了他的脑部。这把枪的来头可不小,是芝诺那边配发的军备用品——你惹上大麻烦了。”
“不是我……”
她面色苍白,勉强地镇定了下来。
“的确不是她——虽然说犯人是她对我有利,我也很开心,但是真的不是她。”
凌依指了指史蒂文:“就是这个精神病对着自己脑袋开的枪。”
“不过,金伯利女郎。虽然你洗脱了嫌疑,但是你需要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我们需要知道详细的细节。”
虽然凌依有着探测的能力,但是其并不支持他获得太过精细的信息,也无法支持他得知他们的交谈过程。
最重要的是,他当时注意力集中在了床头的术阵上,对于外界的探测有着些许疏忽,只“看”见了一些大致情况。
面对着众人的视线,金伯利女郎烦躁地踱着步子。
随后,她不再掩饰地将手上的手套取了下来,相互挠着,发泄着心中的烦闷。
最终,她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