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线员说，这是一次大规模的撤离，也许他们还留有一些人手在维持工厂的正常运转。如果你担心这些，可以直接去军备工厂看看——它位于奇索斯镇，路途并不算太远。”
飞行员蜷缩在座位之上，显然心情并不美妙。
“司机不一定愿意。”
“总得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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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红弩箭示意凌依打开灵能回路之后，向司机问道：“嘿，司机，能送我们到奇索斯镇吗？只是绕个圈，不远。”
“嗯……”
他的双手有节律地叩击着方向盘。
在一阵思虑过后，他劝说道：“姑娘们，不管你们是什么心血来潮的探险小队，还是确有要务在身。我得提醒你们……那个镇子最近一直在发生怪事。”
“像什么车顶上的摩擦声、‘钩子’，或者卡在散热格栅上的动物尸体，甚至于身披黑袍的异教徒……这儿的异常已经够多了。”
“得了吧，那只是一些怪谈故事！”红弩箭丝毫不怕：“你想谈价格，完全能用一个更聪明的方式来谈——而不是拿这些家喻户晓的故事来吓唬人，这太拙劣了。”
“……你没理解我的意思，如果不是情势所迫，谁会放弃到手的美钞？富兰克林的头像远没有命重要——给再多的钱也不干。”
红弩箭挑了挑眉。
“你就是故事里的那个司机？”
“……不是。”
“还是说，你亲眼看到了全程？”
“……”
司机没有做出回答。
红弩箭有些不耐烦了。
她敲了敲司机的靠椅，做出了最后的劝说：“只是绕个弯而已！又费不了多少油。”
“……”
男人的双手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还是维尔汀发现了不对劲。
她将手从凌依的手中抽了出来，略显担忧地对司机问道：“……先生？”
“你们看见了吗？这儿……起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