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可以明白十四行诗究竟在纠结什么。
但她无法简单的给十四行诗随便提出建议。这不仅是对自己职业的不负责,是对维尔汀的不负责,也是对十四行诗的不负责。
玛蒂尔达呆呆地将手掌盖在对方手腕上。
“那块明亮的甲板。。。。。。似乎距离你更近,也更大一些。”
玛蒂尔达虽然不知道哪一个更好,可是她知道十四行诗更喜欢哪个。
她谨慎地给出自己的建议:
“你有没有考虑过倾听心灵的指引?”
“十四行诗,或许你可以尝试一次,跟随着直觉行动。”
“也许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哦。”
“。。。。。。”
十四行诗沉默了。
片刻后,她苦涩地说道:“我尝试过——在四年前。”
“我放了他们离开。。。。。。虽然即使我不去帮忙,凌依也可以让他们都离开。。。。。。可是我还是应该阻止他们的。那是我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
“。。。。。。!”
玛蒂尔达同样回忆起了那一天。
事实上,如果不是她的水晶耳饰,维尔汀他们的行动可能也不会成功。。。。。。
她也有责任。
十四行诗重新握住了水晶球。
“我准备好了。请帮我占卜出正确的选择吧。”
“。。。。。。好。”
混沌的雪花消失后,球体重新变得朦胧。
而视线中浮现出隐约的晶体。
它们层层搭建出一艘对称而均衡的小船。
一切都有迹可循,有理可依。
“实相已显现。”
“步入已步入之道,行进已行进之径。”
“听从脑内的声音将于你有益,因为泊船的时刻未到。”
“听从脑内的声音。。。。。。”十四行诗喃喃自语,随后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我不该犹疑的。”
十四行诗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对自己先前行为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