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的人会带着他的尸体离开，之后我会留下和你厮杀。”

“咱俩打得动静要大一些，等时机到了，我会和你说，然后你把我……”

她语气一顿，接着说：“杀了。”

江渊瞳孔微震，但他什么都没说。

中年女子眼底浮现一丝欣赏，点头说：“不错，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连你的代号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什么职位、什么职业。”

“但是你的年轻、你的实力，还有你的心性，都让我很满意、也很高兴。”

“你对救赎组织很重要，而我……能在死亡之前帮上你，我很高兴。”

“只不过是提前几年死亡而已，无所谓。”

中年女子只言片语中述说着她的目的和身份，话里的潜意思也在告诉江渊，让他不要有任何的心理压力，更不要因为她的死，而成为江渊的心理负担。

江渊默默点头。

其实以他的身份，已经知道了救赎组织内部更多的秘密。

比如……

还有那么一群破惘者们，无名，却伟大。

他们，或天赋太差、绝症缠身，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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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或是曾身负重伤，伤势年年恶化，没多少活头；

他们，或是隐入幕后的一帮人；

他们……

多种多样的原因，导致着救赎组织有这么一帮人。

他们不同于至暗者。

却又行使着和至暗者相差不多的作用。

比如……

寒商。

也比如……

眼前这个中年女子。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江渊忽然开口问道。

中年女子微微一怔，旋即冲着江渊笑了笑：“你可以叫我……破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