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留余地的拒绝。
亦是对朋友真切的祝愿。
心中长叹一声,江明远露出了释然的笑,“多谢喜喜妹子,我定然爱惜珍藏。”
二人推门出去时,何景兰、窦容姗已经站在那儿了。
顾喜喜对江明远说,“永生花须放在阴凉干燥处存放。”
“若能寻得上好的松脂,以松脂浇筑,令花朵凝固其中,再将松脂表面打磨光亮。”
“便可拿在手中把玩,花朵原貌也能保存更久。”
江明远恍然,笑道,“这倒是个好法子,回头我就试试。”
顾喜喜颔首,“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三位姑娘与江明远互相行了一礼,告辞往内院去了。
刚走到玉竹院外面,只见光珠站在那张望。
看到三人回来,杏眼一亮,如同见到救星。
何景兰风风火火地走近,随口说,“又怎么了,站在这儿不进去,家里有谁要吃你不成?”
正说着,就看光珠又是摇头又是捂嘴的比划。
何景兰侧身朝院子里一看,嘴角慢慢地上扬。
“不请自来的贵客怎么又不请自来了?”
她利索地牵起还在探头探脑的窦容姗就走,“突然想起客人还在喝茶,你陪我去招呼。”
“哎!”窦容姗毫无法抗之力的被迫跟上。
走远了嘴里还不消停,“这可是请听下回分解的好戏,咱们不接着看了吗?”
何景兰说,“你以为刚才人家状元郎不知道你偷听啊?”
“你表哥那活阎王哪有状元郎那么好的脾性。”
“他的事少听几句,都是你好。”
……
两人就这么拉拉扯扯的走远。
光珠瞟了眼顾喜喜,一溜烟儿跑进院子清场去了。
姑娘都说了,为了小命考虑,少听点摄政王的私事。
玉竹院还有那些大小丫鬟们,得让她们赶紧躲开点。
顾喜喜缓步走向竹林中的那道身影。
慕南钊背着手,正仰头望着一竿修竹。
顾喜喜站到他旁边,顺着一起看去,但见竹叶间落着一只翠鸟。
因为点翠工艺的存在,这种羽毛美丽的鸟儿在后世很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