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只会更失了体面,惹人耻笑。
赵小姐深吸一口气,“好,我走,不就是你们何家仗势欺人么!”
她走了几步,忽而扭头看着顾喜喜,讽笑道,“你说我无所事事,你自己又有何本事?”
“你不也靠着巴结何大小姐才能坐在这儿?狗仗人势!”
何景兰几乎被气笑了,“你问她的本事?”
“只怕她会的东西,就算告诉了你,你也听不懂。”
窦容姗嚼着八珍糕点头,没错没错,说她毒死过好几个悍匪谁信呢!
八珍糕有些干噎,她咽下去时有些哽住了,急忙抓起中间那只水晶盖碗。
窦容姗咕噜咕噜灌了两口,松了口气的同时,眼睛一亮。
她看向盖碗中的橙色液体,这什么东西?
好好喝啊!
酸甜适中,茶香中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
赵小姐依旧不以为然的样子,“既然她这么有本事,还怕说出来给大家听听吗。”
“该不会只有刨土种地吧?”
见顾喜喜没开口,赵小姐掩唇笑了几声,得意洋洋,“别逗人笑了。”
“刨土种地这种活儿,只要是个低贱人天生就会做,又算什么本事!”
男宾席那边都在安静的看着。
毕竟是女子之间起了争执,其他人非亲非故,又非今日东道,实在不好参与。
就连何景辉也只静观其变。
说好了女宾那边全由妹妹做主,身为兄长必须尊重。
可要是景兰被那丫头气坏了。
就像小时候被人欺负了,眼神委屈巴巴向哥哥寻求保护……
何景辉忧愁地叹了口气。
那就让人把姓赵的直接丢出去好了。
或者,再远点儿,丢到赵府大门外也可以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