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开在东市那寸土寸金的地方。
若只有常见的那几个花样,时间久了能支撑么?天冷了又怎么办?
游街的仪仗还没过来,大家站在这闲着也是闲着。
于是一个传一个,讨论的人越来越多。
何景兰向顾喜喜使了个“已得逞”的小眼神儿。
只因这伎俩是顾喜喜早起临时想出来的。
春闱每三年一次,乃是全京城瞩目的盛况。
街边观看状元郎游街的人更是不分贵贱,万人空巷。
放眼整个京城,还有比这更优越的大幅广告位吗?
先在百姓间打一波广告。
不管最终扩散和转化的效果如何,看热闹时顺道打个广告,总归一文钱没花。
何乐而不为呢?
何景兰悄声道,“今日就连老天都帮咱们,突然这么晒这么热。”
“效果比咱们预想的可好多了。”
顾喜喜唇角勾起,轻声说,“接下来就看赏花宴了。”
又过了会儿,有几个半大孩子飞奔来,嚷嚷着,“状元郎已经从朱雀大街过来,再过两个路口就到这边了!!”
百姓们顿时振作精神,瞪大了眼睛望着游街来时的方向。
这时,顾喜喜听见有人议论。
“你们可听说了樊家私生子的奇闻?”
人多的地方,八卦消息就多,本没什么稀奇。
可樊家对顾喜喜、何景兰而言是个敏感词。
二人不落痕迹对望一眼,尽量想再周围的杂声中听得清楚些。
“樊家?就是那个……樊家?”
“不然还有哪个,卖菜的?倒夜香的?”
几人低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