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饱读诗书经典,写此肮脏文,是对我才能的亵渎。
想杀我就快点,我钟竹青眉头都不皱一下。”
叶不问深看了钟竹青一眼,这家伙被关了几天性子变了,竟然不怕死。
“想死,我成全你。”
“不过我叶不问杀你之前要给你定罪,让大家知道你死得不冤。”
说罢,叶不问拿出一本本子。
“钟竹青,在职响谷城县令十三余年。
家产总计,二十三万余两白银。
在职期间,出现莫名财产增值情况。
十一年前,大水年,突增钱银两万两,并购灾民土地。
同年,朝廷赈灾粮食十万斗,而县库无粮。
十年前,突增钱银两万五千两。
同年,兵屯哗乱,众多铁器丢失。
九年前,突增钱银三万余两。
同年,丰收年,却上交粮税与常年一致。
八年前……”
钟竹青神色大变,越听越慌张,急道:“别说了,别说了。”
“这是污蔑,愈加之罪。”钟竹青看着民众大声呐喊,“这是污蔑,我钟竹青绝没做过此事。”
但是,民众皆以鄙夷眼神看向钟竹青。
他做得什么样,民众皆心中有数。
“在职十三年,账本统计共获取钱银五十七万两,莫名大笔支出二十余万。”
“钟县令,请说,钱从哪里来,钱去了哪里。”叶不问合上本子,质问钟竹青。
“污蔑,这是污蔑,我从未获得如此多钱财。”钟竹青气急败坏道。
“这可是我从你家账本上计算出来的,怎么可能是污蔑呢。”
叶不问说罢,又看了看其余人:“你们的账本我也详细计算过了,其中有很多的莫名支出和收入。
每一笔我都很感兴趣,尤其是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