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拱手致谢，跟着天音走出灵宫。
夕阳透过树冠洒下金色光斑，街道上的妖族好奇的打量他们，有几个胆大的直接凑上来询问。
“人类来这里做什么？”一个长着鹿角的妖族拦住他们。
“谈合作。”慕寒简短回答。
鹿角妖族嗤笑：“跟人类合作？上回他们偷猎我们的灵鹿，差点让族群断了口粮。”
天音正要解释，慕寒抬手示意她不必开口：“我知道妖族对人类有意见，但虫族才是更大的威胁。等你亲眼看到虫族怎么对待生命，或许就不会这么说了。”
这话让鹿角妖族愣了愣，没再纠缠。
天音带慕寒来到一处独立树屋，屋内陈设简单，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先住这里吧。”天音说，“明天我带你见几位妖族长老，他们对虫族的仇恨不比我和女皇少。”
慕寒点头，目光落在窗外摇曳的藤蔓上。
他摸了摸胸口，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龙珠力量涌入时的灼烧感。
深夜，慕寒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
他无声无息起身，摸到窗边。
月光下，三道黑影正鬼鬼祟祟靠近树屋，其中一人手中握着淬毒的匕首。
“人类，死在这里吧。”黑影低声咒骂，匕首寒光一闪，直刺屋内。
慕寒侧身避开，顺势抓住对方手腕用力一扭。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在夜里格外清晰。
另外两人见状扑上来，却被慕寒一脚踹飞，重重撞在树干上。
“谁派你们来的？”慕寒扣住最先动手那人的喉咙，声音冰冷。
“呸！”那人啐了一口血沫，“人类没一个好东西……”
话音未落，慕寒加大手上力道，直到对方没了气息才松手。
另外两人已经爬起来逃跑，慕寒没有追赶，而是盯着尸体若有所思。
第二天天亮，天音看到树屋前的尸体时脸色微变：“我会查清楚是谁干的。”
“不用。”慕寒擦拭着手上的血迹，“这说明妖族里有人不想合作，正好让我知道哪些人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