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先生，又见面了。"那人摘下兜帽，露出爬满虫斑的右脸。
"我是协会执事，程野。"
慕寒短刀抵住他喉结："炼金术师协会和暗月教派勾结？"
"勾结？不，是合作。"
程野虫斑泛起绿光，身后的属下举起法杖对准齐猩。
"您应该听说过共生计划吧？虫族能赋予人类永生……"
齐猩怪笑一声，被虫液腐蚀的匕首刺穿自己手掌。
黑色血液滴在地面，竟凝成只蜘蛛形状。
"程执事，你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
程野转身的瞬间，慕寒的短刀已经割开他后颈的红绳。
法阵自燃的焦糊味中，程野发出非人的嘶吼，虫斑从皮肤下鼓出婴儿手臂粗的寄生虫。
慕寒拽着齐猩冲向石阶，身后传来爆炸声。
程野的寄生虫自爆产生的冲击波震塌了祭坛。
"趴下！"慕寒猛的拽倒齐猩，两人贴着石壁滚进祭坛坍塌的阴影里。
程野的寄生虫自爆掀起的冲击波震碎了半面岩壁，碎石雨砸在防弹衣上发出闷响。
慕寒护住头部，感觉后颈被碎石划出血痕。
齐猩的夜视仪镜片碎了一片，玻璃碴混着血水从眉骨流到下颌。
"咳咳……这孙子够狠啊。"齐猩吐出口带血丝的唾沫，匕首插在岩缝里当支撑点。
他们头顶的吊灯在爆炸中坠落，正砸在两人中间的祭坛残骸上。
慕寒摸到口袋里的菱形结晶，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在发烫。
祭坛爆炸产生的紫色余烬里，那截水晶柱的碎片仍在闪烁，折射出光斑。
"慕寒你看！"
爆炸扬起的烟尘中，程野破碎的头颅正被某种力量悬浮在半空。
暗红色血液在虚空中凝成细丝，缠绕着颅骨内漏出的指甲盖大的虫卵。
虫卵表面布满螺旋状血丝，像颗跳动的心脏。
"要孵化了。"慕寒短刀出鞘半寸，刀刃映出虫卵裂开的纹路。
齐猩摸出电磁脉冲弹："轰了它？"
"等等。"慕寒按住他手腕，"程野特意把虫卵留在体内，说明……"
话未说完，虫卵爆出尖锐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