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道！"左侧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呵斥。
慕寒退到石壁旁，瞥见箱体印着褪色的"生物样本"字样。
右侧年轻助手口罩上方有块青色胎记，眼皮神经质的抽搐。
待两人走远，矿工拽住慕寒衣袖："到了。"
他推开侧边木门，霉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石室里堆着麻袋，墙角铁笼里蜷着个人形黑影。
"货放这儿。"矿工声音发虚。
"我。。。我去喊管事的来。"他转身时被麻袋绊了个趔趄，油灯差点脱手。
慕寒听着脚步声消失在隧道，蹲下查看麻袋。
指尖刚触到捆扎的麻绳，铁笼哗啦作响。
笼中黑影猛的扑到栏杆前，露出张布满疱疹的脸，溃烂的嘴唇翕动着发出"嗬嗬"声。
"他们给你注射了什么？"慕寒摸出枚银针。
笼中人剧烈抽搐，皮肤下鼓起游走的肿块，指甲抓挠铁栏溅起火星。
门外传来纷沓脚步声，慕寒闪身藏到麻袋堆后。
几个持枪守卫冲进来，领头的刀疤脸朝铁笼啐了口："23号又发作了？"
"直接处理掉吧。"后面矮个子给霰弹枪上膛，"反正今天要送新实验体过去。"
铁笼被打开瞬间，慕寒弹出银针。
刀疤脸捂住脖颈栽倒，矮个子还没反应过来，太阳穴已挨了记手刀。
最后那个守卫刚要喊叫，也被慕寒掐着喉咙按在墙上。
"新实验体送去哪？"慕寒指尖微微发力。
守卫眼球凸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后山。。。焚化厂地下。。。"
隧道深处传来汽笛般的轰鸣，整座矿洞都在震颤。
慕寒卸掉守卫关节，扯下他胸牌，照片下印着"第三矿区-丙组"。
慕寒拧断守卫的脖子，确定其彻底失去意识后，迅速扒下他的矿工服。
“焚化厂地下吗……”他低语，眼神冰冷。
外面汽笛声愈发刺耳，空气里隐约飘来焦糊味。
“小智，探测一下矿洞结构，标出焚化厂地下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