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那些脏水了,喝这个。
过两天,我们还会运来净水设备。”
到了傍晚,后勤人员抱着被子和衣服挨家挨户敲门。
“老乡,这是新被褥,还有厚衣裳,夜里冷。”
一位大姐接过衣服,声音发颤:
“多少年了,没人。。。。。。没人这么待过我们。
以前别说新衣服,就连干净的破布都难寻。”
后勤兵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等两天,热水澡堂子就建好了,管保让您舒舒服服洗个澡。
以后啊,咱们还会帮着打井,让大家随时都有干净水喝。”
一位流民大叔红着眼眶感慨:
“我们在这西大陆,风里来雨里去,连口水都喝不安生。
你们这些南方来的兄弟,却把我们的事儿都放在心上。”
指挥帐篷外,寒风裹挟着沙尘拍打着帆布,
天民国后勤兵们的吆喝声穿透风幕:
“这边的浴室架子再加固些!今晚必须让老乡们用上热水!”
锤子敲打木板的“砰砰”声与欢笑声混在一起,断断续续飘进屋内。
李铁将染血的伤亡报告拍在满是划痕的长桌上,
纸张边缘的褐色血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西大陆的野战医院现在连止痛药都要省着用,
咱们的战士有三成带伤作战,
弹药库里能凑出的炮弹还不够明祥号一次齐射。拿什么远征?”
他的声音低沉却字字如锤,额头上新换的绷带又渗出淡淡血痕。
苏莱曼用指节敲打着地图桌,震得插在沙盘上的小旗簌簌发抖:
“养虎遗患!死亡沙漠里每多待一天,魔族就多喘一口气!”
居鲁士摩挲着一个兽牙制成的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