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沈诗柔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的绝望已被一抹决绝所取代。她站起身来,擦干眼泪,看着逸怀,冷冷地说:“既然如此,我不会坐以待毙。我要去找长公主问个清楚,这侯府,我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留下。”
逸怀想要劝阻,可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他知道,此刻的沈诗柔,已被伤透了心,任何劝阻都是徒劳。
沈诗柔大步走出房门,径直朝着长公主的住处走去。一路上,侯府的丫鬟婆子们看到她这副模样,都纷纷侧目,却又不敢多言。
长公主正在房中品茶,看到沈诗柔闯进来,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你这新娘子,不在洞房好好待着,来这儿干什么?”沈诗柔怒视着她,质问道:“公主殿下,你为何要如此设计陷害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件随意摆弄的物件吗?”
长公主放下茶杯,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说:“沈诗柔,你要明白,这是你的荣幸。嫁入侯府,成为我弟弟的妻子,多少人求之不得。”沈诗柔冷笑:“荣幸?我可没觉得这是什么荣幸。我爱的是宁承,不是逸怀,你这般强行撮合,只会让大家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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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脸色一变,厉声道:“你不要不知好歹。在这侯府,我说了算。你若乖乖听话,日后自然有你的好处;你若执迷不悟,可别怪我不客气。”沈诗柔毫不畏惧:“我不怕你。我虽为女子,却也有自己的骨气。你今日若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两人僵持不下,气氛剑拔弩张。就在这时,宁承匆匆赶来。看到沈诗柔,他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却又很快掩饰过去。他对长公主行了一礼,说:“姐姐,此事是我们做得不对,还望您给诗柔一个解释。”
长公主瞪了他一眼:“你还有脸来?要不是你办事不力,何至于此?”宁承低下头,默不作声。沈诗柔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宁承,你到底想说什么?你真的爱过我吗?”
宁承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真诚地说:“诗柔,我爱过你。但在这侯府之中,身不由己。我不能违背姐姐的意愿,也有自己的责任要承担。”沈诗柔泪流满面:“你的爱,就是把我推向别人吗?”
宁承无言以对。这时,逸怀也赶了过来,他站在沈诗柔身边,对长公主说:“姐姐,放过诗柔吧。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不该让她承受这些。”长公主看着他们,沉思片刻,终于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不想再强求。沈诗柔,你若想离开,我不阻拦你。”
沈诗柔看着他们,心中的悲愤渐渐平息。她知道,此刻的自己,需要冷静下来,重新审视这段感情和自己的未来。她转身,缓缓走出长公主的住处,背影孤独而坚定。
回到洞房,沈诗柔脱下嫁衣,换上一身素衣。她坐在床边,静静地思考着。这一夜,她经历了太多的波折与打击,从满心欢喜到绝望无助,再到如今的冷静决绝,仿佛一夜之间,她成长了许多。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沈诗柔站起身来,看着窗外的天空,暗暗发誓:无论未来如何,她都要勇敢地走下去,不再为情所困,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而侯府的这场闹剧,也让她看清了人性的复杂与世事的无常,成为她人生中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
【故事四】
爱与伤的裂痕
圈里人都说,宋稚是裴瑾年身边最忠诚的舔狗。
在纸醉金迷的名利场中,宋稚的身影显得那么卑微又执着。那些灯红酒绿的夜晚,只要裴瑾年一个电话,哪怕她正独自舔舐着伤口,也会强打起精神,妆容精致地摇尾乞怜般迎上去。她为他鞍前马后,跑遍半个城市去买他突然想吃的点心,在他宿醉后贴心照顾,却屡屡换来他的冷眼与嘲讽。
他们都说宋稚很贱,明知道裴瑾年不喜欢她,还上赶着讨人嫌弃。那些尖酸刻薄的言语,如同一把把利刃,一次次刺向宋稚的心。可她总是默默忍受,把苦涩藏在心底,在无人的角落独自落泪。
兄弟调侃裴瑾年:“瑾年,宋稚真爱惨了你,什么时候把人娶回家?”喧闹的包间里,烟酒味弥漫,众人的哄笑声此起彼伏,都等着看裴瑾年的笑话。
裴瑾年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水晶杯,杯中琥珀色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开口:“一个三流货色,也配?”语气中的不屑与轻蔑,仿佛宋稚是这世上最卑微、最不值得一提的存在。
裴瑾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宋稚正站在包间门口,维持着推门的动作。那一瞬间,她的手像是被冻住了,指尖冰凉,心脏仿若被重锤狠狠一击,疼得她几乎窒息。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裴瑾年,满脸的不可置信。
曾经的那些美好回忆,此刻都成了最残忍的刑具。他们相识之初,宋稚不小心撞到了裴瑾年,文件散落一地,她慌乱地蹲下身子去捡,抬起头时,对上了裴瑾年那双深邃迷人的眼睛,那一瞬间,爱情的火花悄然绽放。之后,宋稚总是找机会接近他,给他送早餐,陪他加班,她以为自己的真心能慢慢融化他心中的坚冰。
可现实却如此残酷,她的真心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场笑话。宋稚的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用力咬住下唇,不让眼泪落下,不想让这些人看到自己的狼狈。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些,然后推门而入。
“哟,宋稚,来得正好,要给裴少倒酒。”有人起哄道。宋稚僵硬地走过去,拿起酒瓶,手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酒水洒出了一些,溅在裴瑾年的手上。
“你怎么回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裴瑾年不耐烦地甩开手,眼中的厌恶更甚。宋稚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她赶紧放下酒瓶,转身跑出了包间。
裴瑾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莫名地一紧,可多年的骄傲与冷漠让他很快压下了这种异样的感觉。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
宋稚跑出酒吧后,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沿着街边狂奔,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内心的痛苦。她回到自己狭小的出租屋,关上门,靠在门上放声大哭。她不明白,自己的爱为何如此廉价,为何换来的只有羞辱与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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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宋稚像是变了一个人。她剪掉了为裴瑾年留的长发,辞去了原本能经常见到裴瑾年的工作,拉黑了他的联系方式,决心彻底远离这个让她遍体鳞伤的男人。她开始重新找工作,努力提升自己,每天忙碌于学习新知识、技能,参加各种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