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是生活的底色,是所有故事的背景板,是情感与记忆的无形丝线,串起每一个片段。
她那使劲攒的还没有花掉三分之一的钱,
她看上的有眼缘的男人她还没有抽出时间去享受生命的召唤。
她缺席了几年的祠堂,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外公外婆爷爷奶奶没有收到她孝敬的金矿银山会不会在下面活得艰难?
会不会在另一个世界穷得叮当响?
她的老父老母有没有为她的失踪伤心欲绝?有没有好好吃饭?
她,在这个世界,她还是叫夏知安。
挨着坐的狗剩儿急了,掏手绢给夏知安擦眼泪,低声安慰她,以为她是不舍家,不舍夏爷爷和小安。
这一幕落在接新兵的女班长眼里,内心跑过一万匹马。
手里翻看夏知安的材料,尤其是特长和专业栏,这是哪来的草包兵?爱哭包?
她才不要呢。
她是听武装部说自己家乡这回出了一个综合素质非常突出的人才,她才特意申请回到家乡接兵的。
对面那人,应该是文艺兵或者宣传兵才对。
女班长皱眉:这体能值?确定是她吗?
狗剩儿喂夏知安吃小点心,肚子里有食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和女班长坐在一起的是男兵班长,他没法不注意这两人:这二人是去处对象的?
那个女兵目测有一米七三只多不少,长得很漂亮,白白净净瓜子脸,眼睛又大又黑又亮,黑白分明,扑闪扑闪的,哭过后就像澄净的天空,
她能适应特种兵的训练么?
还是家里不同意这二人,就送去部队,让部队拆二人红线的?
要是晒黑了,她会不会哭?
皮肤糙了,她会不会吵着要回家?要退伍?
那双手白嫩如葱白,一点茧子都没有,确定这是去从军?
为什么不去常规部队?为什么要浪费百里挑一的女兵名额?
她是百里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