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边往家的方向跑。
夏革昌瞪着老父亲。
夏仲生要喊冤,虽然他是有过,但是昨晚没有。
同个院子的刘家后门站着刘大娘的男人刘少康黑着脸瞪着夏仲生。
夏仲生急了:“我没有。你的婆娘那么丑,钩子上肉都没得,我喜欢肉多的。”
“老子操你先人。”刘少康在柴垛子里抽了根棍棍跑向夏仲生,夏仲生拔腿就跑。
刘少康不追他,转身回家,很快,刘家厨房就传出两口子打架和妇人的哭嚎声。
一大早,就在鸡飞狗跳中开始。
夏知安背了背篓去山洞,站在山洞口朝着一个山坳喊:“狗剩儿。”
猫在不远处的几人惊。
狗剩儿听见叫他的小名,身子一个激灵,指着自己问同伴:“她在喊我?”
几人点头,推他出去。
狗剩儿撇嘴巴:“你喊我干啥子?”
“我三爷爷上山挖红苕,你去帮忙。”
“我凭啥子去帮忙?”狗剩儿不肯。
“你晓不晓得我是哪个?你喊我下地?我是家里捧在手心的金疙瘩。”
夏知安不语,扔出眼神刀。
狗剩儿气焰瞬间熄灭,搭着脑袋,自动去找那个上山挖红苕的三爷爷。
他要用什么借口才不会被老人家用锄把抽他?
夏知安扒开坟山石门的山洞的遮掩,不理剩下的四个人。
四个人自觉的跟在她身后进坟山山洞,边走边打量。
“我们来得太迟了,这么大,肯定是以前的富人墓。”二狗儿道。
这是迄今为止他们钻过得最大的空坟。
石墓里,有透光洞,并不昏暗,反而很明亮,也不需要点煤油灯,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