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发呆后拉着大壮去了医院顶楼,站在楼顶上看来时路看远处的风景。
估摸一刻钟后。
“大壮,班长待你如何?”
“班长是我亲哥。”
“今日我俩皆为异姓兄弟,你可愿意?”
大壮点头,他本就把班长当亲哥,虽然班长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
但班长与他同病相怜,父母死于饥荒,是家族把他养大。
二人不知从哪抠了泥巴搓成香烛,军用水壶当酒杯。
准备妥当后,二人一起跪下。
他们是粗人,说不来文人一大堆的话,豪气干云的喝光了水壶里的水。
“我张彪,我大壮,从今天起我跟我哥姓,张大壮,
一拜上苍青天,日月作证,
二拜关公,见证我俩今日结为同姓兄弟。
兄友弟恭,义气长存。”
张彪抽完最后一根烟,深呼吸最后自由的空气。
大壮轻推哥哥的胳膊:“哥,你想干啥子?”
他俩造成的重大失误,必须有人担责。
不管阿妹追不追究。
二人心里都明白。
张彪不语,大壮道:“我们是亲兄弟,不管啥子事要商量着办。”
“我是老兵,你是新兵,这个责任本就应该我来负。你肩上的责任更重。”
“啥子责任?”大壮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