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冥拉了拉白夜的衣袖：“你说的那个姓刘的女人就是她？”
“嗯，她旁边那个就是她师父。”白夜点头。
“哦，那是她师父啊？看他们的关系，我还以为是他们之间是道侣呢。”
殇冥猛地喊了一声，所有人的视线顿时都看了过去。
“他们这是师徒关系吗？”
“看着不像啊？”
“如果真是师徒，那也太没边界感了吧？”
众人的议论，让刘雪薇急忙从冯泽言的怀里出来，这一举动，让冯泽言的脸黑了几分。
“南笙，你怎么在这里？”刘雪薇尴尬的看着司南笙。
“和你有什么关系？”司南笙无辜的看着她。
“你……你是和你说三师兄一起出来的啊？我是和……”刘雪薇被噎了一下，却并不在意。
“你闭嘴吧，我知道你是和你师父一起出来的，我眼睛没瞎，能看到。”司南笙接过她的话，刘雪薇一脸委屈的转头看向冯泽言。
“哼，我还以为你在四神宗有多高贵，司南笙，这就是你的教养吗？”冯泽言冷眼看着司南笙，司南笙这才施舍他一个眼神。
“很抱歉，我还是个孩子，优点很多，可就是教养欠缺，让你失望了。”司南笙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殇冥意外的看着司南笙，这丫头有点儿东西啊，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周围逐渐围上来的围观人，听到司南笙这么说，有些愣住了，有些却不由得笑了起来。
司南笙可是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想法，她就是要走冯泽言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冯泽言不就想说四神宗没教育好她吗？
她承认了，那又怎么样？
在冯泽言和刘雪薇他们面前，要是有教养，就是被他们欺负的那个了。
“这位姐姐，请问，你叫我就是为了让你师父问问我有没有教养吗？”司南笙笑眯眯看着刘雪薇。
“我不是，我没有。”刘雪薇猛地摇头。
这丫头怎么回事？
以前，她从来不会这么跟自己说话的，面对冯泽言的时候，也是谨小慎微。
可现在……
她是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