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认知里，境界的突破向来艰难无比，需要长时间的积累与机缘。
可方寒却在短短一天之内，连续突破两个境界，这让她觉得不可思议，仿佛眼前的方寒来自另一个世界。
她暗自思忖，方寒先前就能重创神念境巅峰的欧阳燕，如今实力更上一层楼，岂不是能与元丹境的大佬一较高下？
如此一来，即便苏家能凭借苏千羽和吴家搬来青玄宗的老祖，或者通过苏纯请动无极宗的老祖，也未必能将方寒置于死地。
想到这里，苏艾艾心中涌起一阵绝望，苏家之仇，恐怕永远也无法报了。
而自己，这辈子或许都要跟在方寒身边，沦为他的奴仆，成为众人眼中的笑柄。
她却浑然不知，方寒很快就会弃她而去，因为她的利用价值即将耗尽。
“就这么一个坑，你填了一天都没填好，必须填好才能休息。”
方寒冷冷地冲苏艾艾抛下一句话，便转身回了小石洞。
这一天，他全身心投入修炼，忘却了进食。
以他如今的修为境界，虽不能完全辟谷，但几日乃至半个月不吃东西，也毫无影响。
深夜，当苏艾艾终于将洞府内的破损之处填补完毕，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小石洞时，只见方寒依旧盘膝坐在蒲团上，周身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强大的气息。
“这石洞之内有温泉，自己弄些水泡个澡，然后来好好伺候我。”
方寒连眼睛都未睁开，声音平淡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艾艾心里清楚，待自己泡完澡，那被方寒肆意蹂躏的痛苦时刻，又将降临。
但在方寒面前，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一切乖乖照做。
她脚步虚浮地走到山洞一角，拿起一个破旧的木瓢，缓缓伸进那冒着腾腾热气的温泉井中。
随着木瓢的舀动，温热的泉水汩汩流入大桶，发出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山洞里显得格外清晰。
若是在以前，在一个男人面前泡澡，对她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那会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可如今在方寒面前，她早已没有了那份矜持与顾忌。
因为她最珍贵的第一次，早已被方寒无情地夺走，尊严与羞耻，渐渐被消磨殆尽。
今日她忙碌了整整一天，身体像是散了架一般，疲惫不堪。
然而当她缓缓踏入那装满温泉水的大桶，整个人沉浸其中时，一股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惊喜地发现，这看似普通的温泉之水，竟饱含着浓郁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