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是啊,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在场这群人无论是杀妻求将,还是弑父夺权都干过,在他们想来卫渊这等人物与他们平级,甚至还高出一些。
这等大人物绝对不可能因为感情,从而牺牲巨大利益,特别还是一个必死无疑的爷爷。
就连海东青也对朱思勃笑着摇头:“思勃兄,如果你在你亲生父亲,以及巨大利益之间选择……”
海东青摆摆手:“抱歉,我不该问,因为你曾经在卫英雄身上已经给出了答案,我等上位者,哪一个不是满手血腥,其中不乏有至亲至爱的鲜血,所以卫伯约的那边派点人骚扰,让卫渊分心即可。”
海东青说完,与众高层谁都没有理会朱思勃,而是讨论起如何攻打北幽关。
“你们根本就不懂卫渊,不懂卫渊……”
朱思勃气得直跺脚,但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根本就没人听他的。
北幽关内,糜天禾不停翻看小本本,焦急地抓耳挠腮往下薅头发。
“主公,你咋还笑呢,对面人多势众,我们根本就打不过……”
卫渊轻笑道:“生活百般滋味,人生需要笑对。”
“我为什么不能笑?”
“况且,我在从天竺回来时,就已经开始筹备今天,仅靠一物,便可击败联军!”
众人纷纷疑惑地看向卫渊:“世子(少帅)(主公)……你在天竺时就已经开始准备这场战役了?那是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