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唐曼问老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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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货都清理出去了，你哥又把古玩城弄回来了，现在清假货，所以乱七八糟的。”
“做老货，你不是说，生意不好吗？”
“如果都在做，来这儿没假货，假一赔百，就有人愿意来，不懂的，还喜欢的，花高价也愿意卖，这东西，在流通中，是越来越少，碎的，残的，全品是越来越少，就那么点东西。”
“嗯，那到是不错。”
“做老货，真不如假货赚钱，现在的人，明知道是假的，也买。”老恩说。
“我不懂这个，今天沈家的大管家找我了。”
“噢，白首白终于还是露面了。”
“你认识？”
“不只是认识，打过交道，这个白首白，是沈家的大管家，三十岁就是沈家的大管家了，非常的有能力，这个人很不简单，鬼市挂职方侯……”
唐曼愣住了，不知道，方侯是什么职位。
“这是鬼市单独的设出来的一个职位，除了宫里不能去，鬼市的任何地方都能去。”
“下九层呢？”
“可以去。”
“权力？”
“能去宫外面的所有的地方，就是这个权力，已经很大了，就是副团长冯黛，外面有一些地方都进不去的。”
“噢，竟然是这样，那这个人让我……”
唐曼说，这个白首白，说让她帮着把沈家的二百多灵魂弄出来。
“他没有这样的能力。”
“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姓白，成了沈家的大管家。”
“嗯，有一些话，我真没办法讲。”
“老恩，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呢？”
唐曼说。
老恩犹豫了半天，讲了，这话讲出来，唐曼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