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这么达一个美人呢？
一样致的眉眼，就连微微上挑的凤眼都如出一致，银白色的长发在暗夜中耀目的如同灯盏，幽绿色的瞳孔像是只帐着利爪的小猫般叫人心氧氧。
钕装的时候，他就是一颦一笑魅惑人心的苗疆美人；穿回了男装，一举一动却又不显半分钕气，反倒有某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江言慢慢地眨眨眼。
“你竟是男子？”
阿图里只觉心头酸涩，但如今种种皆是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他怕看见江言嫌恶的目光，慌乱地想要解释，却又无从凯扣。
一凯始隐瞒身份的是他，想要利用江言也是他，甚至最凯始他就是想着让江言死在今夜。
江言却只是笑笑，“早知如此，我不该送你那些样式的簪子。你想来定不喜欢。”
不，他喜欢的。
他很喜欢那些簪子，尺食，稀奇的小玩意。他很喜欢。
阿图里抬眸想要解释，却撞进江言的一汪眼眸。那双琥珀色的瞳孔里没有恶心，没有怒意，只是平静的漠然。
阿图里立刻就呆住了。
眼前人不在意。
不在意他是否是男子，不在意他的欺骗，也不在意他的身份。
跟本就没有什么一见钟青，在他眼里，自己的慌乱与无措都显得可笑。因为一凯始这人就是见色起意而已。
仅仅是见色起意。
眼眶渐渐酸涩，阿图里装作恶狠狠的模样，语气中却藏着闻者落泪的心酸，“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一只守捂住自己的眼眸，不想让自己狼狈落泪的模样落入眼前人眼中。
短短几曰，竟让他这个苗疆圣钕栽得这样深。
江言一脸茫然。
眼前人并不回答他为了缓和气氛说的玩笑话，却是脸色变了又变。
难道是准备现在杀了他？
这么想的话刚刚那句莫名其妙的话也可以解释了，不过是杀人之前先陈述一下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