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场,换秋德忠上。
秋德忠刚猛,裴清容让同样勇猛,善于冲刺的李海道出场,让双方来个实力大碰撞。
刚才她出奇制胜,有的人的心中只怕不服气,那就强力比拼。
因为第一场的缘故,秋德忠很是警惕,避免对方突然换一个出其不意的阵容。
但直到彼此冲入队伍中,李海道都没有用阵法。
这是打算硬刚了?
很好,第一场已经领略过天河州阵法的可怕,像这样硬碰硬,还有取胜的可能性。
秋德忠的信心顿时大大增加。
可是他想错了,天河州这边,不光严密训练了几个月体能提了上来,士兵们身上的甲衣,拿着的武器,质量更加精良坚韧,形成了优越的防御,而且士兵的打斗招式新颖,灵活敏捷,攻守有道,一开始不相伯仲,但渐渐的,隆州开始落下风。
两场比赛,就犹如一个超前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队伍,来打一个虽然有实力,但是已经落后的队伍。
这一场稳扎稳打,隆州坚持的时间久一点,但最后还是耗得精疲力尽,不得已认输。
秋德义看着兄长落败,手重重拍了一下脑门,叹息一声,转过身去。
各州的将士们一片感慨惊叹。
两场比赛,天河州的强大实力展露无遗,不管是阵法还是招式,还是突进应变的能力,都让人大饱眼福。
不光是敬佩,还有向往,羡慕。
因为这样的差距,是拍马也追赶不上的。
皇帝看得心旷神怡,满意道:“这些打斗的招式,也是镇国公主拿出来的吧。”
乔镰儿微微垂首:“臣女只是想试一试,今日试验有效果,等到比试结束,臣女愿意把阵法和招式动作,赠与各州营地将士,大家一起进步,增强我大泽国的实力。”
皇帝眼底涌起更多的赞赏:“不愧是镇国公主,心向天下,为国为民,不藏私,也不怕被人抢风头。”
秋武通喝了一口酒,心情很是沉重。
虽然他服气,但是隆州在第一轮晋级被这样吊打惨败,他实在是不好受。
说好给秋德忠,秋德义每人各两次机会,但现在这样的情况,这两兄弟是不能再上了。
他们一开始摆出志在必得的样子,又因为是他侄儿,今年才到隆州来,他才每人给了两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