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吟与韩陵一战不会持续那么久。自己该走了。
他深深看着地底，然后，把知舒挖出来，一巴掌拍过去：“醒醒。”
知舒惊醒，头痛欲裂，天旋地转，感觉极其难受。更惨的是手臂折断，腹部被打穿还在流血，整个人麻木，尤其脸上还火辣辣的。
“看来还没死，没死就给我站起来动动。”
知舒刚要说话，忍不住咳出口血，视线逐渐清晰，抬头，看到了俯视她的王芥。
王芥状态也很差，还是个光头。
“你？”
王芥蹲下，冷冷盯着知舒：“反应不错，还知道用铜简挡一下，不然最后一拳能打爆你的头。”
知舒瞳孔一阵，血丝弥漫，想起来了，她差点被杀了。
刚刚那一拳她知道自己会死，一旦落下，肯定死，关键时刻收回铜简挡住，不过那一拳的力道也把自己震晕了。
“你，你敢杀我？”
王芥冷笑：“命就一条，你死总好过我死。”
“知家不会放过你，知行雪也救不了你。”
“你看不到那天了。”
知舒恐惧，她真的会死。身为知家人，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死，还是死在这第四星云，死在黑白天。
即便去了星云战场都有无数人保护她。
然而此刻真面临死亡了。
那种寒意她体会到了第二次，上一次来自知行雪。
王芥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起来。”
知舒咽了咽口水，“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让你起来。”王芥抓住她头发拎起。
知舒屈辱，一向在无数人眼中高不可攀的贵女，如今竟被这般拎起。
“做动作。”
“？？”
“再给我一套你的衣服。”
远方，韩陵与莫晚吟一战如火如荼。谁也奈何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