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想了想,还是找了女儿对面的位置,挨着坐下。
面对面坐着才好观察女儿的表情变化。
两人才坐好,白幺幺就直接丢出一个炸弹来。
“爸妈,昨晚那脏东西把我骗出去,然后给我下药了。”
脏东西?
白父白母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脏东西=儿子的女朋友云朵。
两人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可此刻内心犹如惊涛拍岸,不断在心里祈祷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可想到女儿一回来,就揪着人打的模样。
白母咬着牙,声音微微发着颤,“幺幺啊,她,她给你下了什么药?
她,她怎么敢的。”
白母身旁的白父,此时脸色沉沉,拳头不自觉收紧了。
白幺幺风轻云淡道:“还能是什么药,春药呗!
那脏东西不仅把我骗出去,还以我的名义,把商景淮那个狗男人也骗出来。
然后给我们两个都下药,把我们关在一间房里。
商景淮那个狗东西宁愿泡冷水澡也不碰我,还把房间里唯一一间浴室占用了。
药效发作,神志不清的我为了自救,只能碰运气,随便找个人解药性了。”
白幺幺说得算是言简意赅。
她的话,一句句,仿佛一道道炸雷,在白父白母脑中炸响。
如今什么社会了,他们也不是封建大家长。
对于女儿失了清白这种事,他们才不在意。
他们最在意的是女儿在不在意,以及心疼女儿所遭受的罪。
而女儿在不在意,这个根本不用问了。
没瞧见他们的宝贝女儿,呜呜,都因为这事而性情大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