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曹草儿嗔怪地捶了他一下,但脸色并未缓和。
“对了,”
男人忽然想起什么,压低声音,带着点戏谑,
“你说上午咱俩动静那么大……隔壁是不是全听见了?”
“听见就听见呗,”
曹草儿哼了一声,语气复杂,
“早点给她上上课,开开窍也好。省得我那老同学一天天眼巴巴守着,干着急,却吃不到嘴里……”
“啊?两人都住一屋了,万雁鸣还没得手?”
“八成没有,”
曹草儿凑近些,声音压得更低,
“她都来两个晚上了,我这边可是一点动静都没听着。”
“兴许是人家没你放得开,不爱出声呢?”
“哟,这会儿又嫌我放得开了?弄的时候是谁让我大声叫的?”
曹草儿白了他一眼。
“哈哈,叫不叫都好,各有各的滋味……”
男人语气暧昧,心思活络。
“她有什么滋味?要我说,要么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美人,要么……就真是还没开苞。”
曹草儿话里话外满是醋意。
“不能吧?现在还有这样的?”男人挑眉,兴趣明显被勾了起来。
“反正我看万雁鸣那副小心翼翼、千娇万贵的样子,像是还没得手。”
“万雁鸣看着也不像不行啊?这都同床共枕了,还能忍得住?”
“切,要我说,就是这个林石榴手段高,会吊人胃口。你们男人啊,都一个德行,轻易得手的就不珍惜。她这样捂着才最勾人,还显得自己多纯洁……看看,这才见了一面,就把你馋成这样。”
“她叫林石榴啊,林石榴……”
男人慢慢咀嚼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尝一颗汁水饱满的果实,
“名字挺特别,人长得……也够味道。”
他的手仍在曹草儿身上机械地抚弄着,但心神早已穿透墙壁,飘向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