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草儿拖长了语调,脸上露出一个了然又讥诮的笑,
“我说你怎么突然就能爬起来了,看来我这剂药下对了。是啊,我昨天给她打的电话,让她来看看你,劝劝你。”
“劝我什么?我的事,你为什么要去打扰他?”
“劝你什么?万雁鸣,你是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吗?照你这么半死不活地拖下去,咱俩都得玩完。”
“我怎么了?我只是有点感冒……”
“感冒?”
曹草儿打断他,语气尖锐起来,
“你这副魂不守舍、药不吃、合同不签、训练划水的鬼样子,叫只是感冒?万大少爷,你是名校高材生,有才华有退路,你不怕!可我呢?我没什么后路,我是真的输不起!”
“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
万雁鸣无心听她抱怨,只追问重点。
“没说什么啊,”
曹草儿无所谓地耸耸肩,又躺回了床上。
她的躺姿很专业,真丝睡衣下的玲珑曲线一览无余。
她从不吝啬在万雁鸣面前展露风情,虽然万雁鸣一直熟视无睹。
“就说你犯了相思病,行将就木,急需她来救命。果不其然……药到病除啊。哦不,这药还没到呢,某人就能下床兴师问罪了。”
“你……”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她来?”
曹草儿白了万雁鸣一眼。
“我……”
“别你啊我啊了,看你激动成这样,也不用感谢我了,偷着乐去吧。”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羡慕和讽刺。
万雁鸣也不想再计较,因为他确实很想石榴了。
“算了,说就说了吧。那个……石榴下午就到了,今天的训练我就不去了,你帮我请个假。”
“她下午才到,你上午都不去啊?你这让我怎么说?不帮!”
曹草儿一口回绝,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