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是不是讲了一个三角恋的故事?”
她试图用逻辑去梳理那汹涌的情绪。
“算是吧,”
万雁鸣想了想,
“马路爱着明明,明明爱着陈飞……他们都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爱而不得时的影子。”
“我觉得……”
石榴沉吟着,目光投向远处被夕阳染红的树梢,
“马路和明明,其实是一种人。都在爱里歇斯底里,顽固又偏执,像扑火的飞蛾,最终都……爱而不得。”
“是啊,”
万雁鸣的声音低沉下来,
“他们爱着不爱自己的人,又被自己不爱的人爱着。这道无解的爱情难题,就这么横亘在中间,折磨着他们,也滋养着他们。他们永远放不下,也永远不打算放下。疼痛,好像成了他们对抗麻木生活的唯一武器,唯一的……存在感。”
“嗯……”
石榴轻轻应着,胸口像压着块石头,
“这是爱情,也是生命……”
万雁鸣有些惊讶地看向石榴,夕阳的余晖在他眼中跳跃:
“你悟性真好,很多人都说,这部戏是年青一代的爱情圣经。”
他顿了顿,带着点探究,
“对了,你怎么看他们?有人说马路和明明在爱情里极端得近乎病态,简直不可理喻。”
“我……”
石榴的目光飘向远处沉落的夕阳,声音很轻,
“我觉得他们很勇敢。那种……明知会粉身碎骨,也要飞蛾扑火的勇敢。你呢?”
“我说不清……”
万雁鸣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一丝坦诚的困惑和自嘲,
“说实话,之前排练我一直进不去状态。导演说我缺乏敏感度,没有‘痛感’,搞得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行了。”
他看向石榴,眼神变得复杂而专注,